“老夫人,老爷出门了,夫人去了县衙。”
管家小声回应。
“她去县衙做什么?这贱人......”
陈老夫人下意识开骂,甚至都在想县令得知这事,是不是那贱人去告得密。
她儿子苦,一直被个女人压一头。
好不容易瞧上个模样好的,不肯跟他,还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他,甚至扬言将府中贱人不能生育的真相说出来,那怎么可以?
她儿子怎么可能让她活?
管家敛眉,当着县令的面不好说,
可眼下也容不得他墨迹,老夫人喝道:“说。”
“昨日老爷去村里送赈灾补给,同县令大人起了冲突,县令大人说日后要断了跟陈家一些明里暗里的往来,夫人知道后跟老爷大吵一架,一早就去县衙等着给县令大人赔罪去了。”
“那老爷呢?”
陈老夫人感觉心口发堵,哪怕心里再不乐意,也不能跟朝廷的人对上呀。
“老爷昨晚上就没回来,大概去外头庄子了。”
庄子里面养着一些小三小四。
老夫人一听眼前一黑,骂道:“那你们还等什么?将那两个畜生都找回来去。”
管家一听连忙走了。
陈老夫人长舒一口气,看着县令,彼时倒是有几分真心的惧意了。
“大人,都是我那儿子不争气,惹得大人不高兴了,等他回来我一定严加看管,再也......”
“事情做实,怕是就不用劳烦老夫人看管了。”
严君逸说完,走到马车边上,嘴唇微动。
陈老夫人听懂了严君逸话中含义,险些站不住,又见他似在马车边上合计什么,生怕对他儿子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