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贵妃眼底闪过一抹计算。
凤心瑶点点头:“我和娘娘都是生养过的人,哪有女人三个月身子不正常,还不知道的呢?”
“知道还要跟我出宫,还要抄经?”
严贵妃一时间有点动怒,本来一直表现都是那般容雍华贵此刻也有点克制不住了。
那荣妃的月事布每个月都会送上来,每个月都有,那就说明荣妃一直作假,今日这事难道是荣妃可以要害自己谋害皇嗣?
严贵妃闻言瞬间起身,凤心瑶却道:“娘娘,这件事我看还是不变应万变。”
“什么意思?”
严贵妃语气里带着些许警惕。
凤心瑶认真道:“皇宫里有多少事情是能互相藏得住的?娘娘是贵妃,在宫里什么事情能瞒得过贵妃的眼睛?”
此话一出,严贵妃的神色黯淡了些许,她看向凤心瑶认真道:“你的意思是说?”
“臣妇什么都没有说,时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
凤心瑶说罢离开。
看刚走出大门就听见身后严贵妃摔东西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防备我,我虽然只有一个儿子,可我一个儿子难道不够,还要去担忧我害死别人的孩子吗?”
听着严贵妃癫狂的状态,凤心瑶眸色沉了沉,眼底勾出一抹冷意。
你们若是放下一些欲望,何至于此。
第二天一早,严贵妃再也不说祈福,天一亮就动手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