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均坐在圈子外面,一边把摆在面前的钱中的一部分用符箓包起来,一边笑盈盈的看着年轻黑超:“开始吧!那谁,帮我数一下,一百个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加一万块!”
年轻黑超现在已经是面无血色,不仅仅是气的,也是刚才被辐射伤的。
但他没得选择,哪怕他再不信邪也没办法了,刚才就是陆均一张符把他的情况给他稳定下来的,谁知道不按陆均说的做,会不会一会儿再全身流血?
年老黑超把年轻黑超给扶到红圈里,让对方开始磕头。
陆均没兴趣管这个家伙,只是认真的扎着钱,他从一百万里面数出三十万来分好之后各用一套符箓给包好,最后分成十二叠。然后又把破邪血滴包钱的符箓上面。
然后又让米义去拿了十二名工人的的各自一根头发,把这些头发分别粘在那些包钱的符箓上面。
工人们看到这一幕心惊胆战,以为陆均要害他们,一开始都不敢交出头发,但后来执拗不过,又怕当场得罪了陆均落得和那个年轻黑超一样的下场,于是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年轻黑超这一百个响头足足磕了快一个小时,到了快中午的时候,这才头晕眼花磕完。
但等到他被年老黑超给扶起来之后,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刚才胸口沉闷的感觉已经没了,虽然还有一些虚弱,但之前连陆均的符都无法压制全身灼热与痛苦全都消失了。
就像是一开始没有出事之前一样,他现在身体感觉好多了。
陆均玩味的笑了笑:“年轻人,不信鬼神没问题,但至少要对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保持敬意,不作死就不会死。你这一百个响头是保命用的,很划算的!”
说完也不管年轻黑超那黑得几乎可以比锅底的脸,拿起之前处理好的二十四万对那十二个工人道:“来来来,受伤的两个师傅你们一人五万,剩下的师傅每人两万。这是破邪去煞的钱,别推辞,保命用的!”
陆均这么一说,工人们收钱收得比什么都快。
又能拿钱,还能消灾,何乐而不为?
现在没人再觉得陆均拿他们的头发是为了害他们了。
等工人们把钱收好,陆均这才开始指挥起工程来:“这里来两个人,人工挖一个坑出来长两米五,宽一米五,深一米三的坑来,尺寸一定要他准确!”
“先去把那些树砍了,砍之前在上面撒泡尿。唉,对,就是撒尿,别不好意思,每一根都撒上啊!尿不够就先去喝水!”
“两位受伤的师傅,你们不用干活,但你们得坐在这个位置。对,就是这里,然后你们躺着数钱就可以了!”
“来一个开挖掘机的师傅把这个死水池给敲了,对,直接敲破,让水流出来,然后把水池拆了,但不要伤到这个龙雕塑!”
陆均的指挥外行看来简直就是神经病,但现在却已经没有敢违背他的意思了。
说撒尿就撒尿,说挖哪里就挖哪里,说挖一米,那尺子就来来回回比了八次,误差说什么也要控制到十厘米之内。
一直到了夕阳西沉,这才终于把除了龙雕塑和血煞虎的所有东西都给拆了。
“各位师傅辛苦了,来吃饭吧,就在这里吃,一会儿还要劳烦各位师傅加班了!”陆均早早的就给工人师傅们点了丰盛的外卖。
工人师傅伴可能是做了这辈子最古怪的一次工程,全身都在懵逼和惊吓之中度过,不过现在他们已经习惯了。
陆均对两个黑超可以说是睚眦必报,但对于这些工人师傅态度却是极好,工人师傅们现在也不再怕他,两边很快就打成了一遍。
至于两个黑超和杨家父女,却只能在一旁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