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转过身去，看着向自己飘来的老陈，挥手打了一个招呼。

老陈的鬼魂停在钟灵身旁，感觉到胡婷双眼中有阴气，明白胡婷也能看到自己，于是主动向胡婷点头示意，说道：“胡队长，关于我的死因，我可以向你保证，真凶不是小韩。”

胡婷审问过罪犯，参与过法医验尸，唯独没有面对过今晚这种场景。

一个鬼魂亲口向她保证，在众人眼中的凶手，竟然不是真凶……

“这……我肯定是疲劳产生的幻觉。”胡婷眨巴了一下眼睛，还掏出一个随身小壶，灌了几口提神饮料。

结果她还是能看到老陈的鬼魂，不仅仅是老陈，她还发现楼里楼外多了许多她原本看不到的虚幻身影。

显然那些都是鬼魂，但是看上去数量比人还要多。

胡婷神色震惊，问道：“钟灵，这就是你所说的真实世界吗？我……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是真实存在的！”

钟灵轻轻点头，说道：“你不相信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胡队长，你见识过这一切后，要是不想看到这些东西，或者是还不愿意相信的话，我可以让胡队长重新回到那个没有牛鬼蛇神的世界。”

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这种真实的世界，对于胡婷他也不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胡婷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艰难的说道：“我愿意相信他们的存在，也希望自己能继续保留能看到他们的能力，这样一来，我就能确保自己能查清更多的案子，不让作恶之人逍遥法外，不让清白之人遭受冤屈。”

她从小就立誓要当一个好警察，多少年来她也是一直这样要求自己的。

虽然今天她推翻了自己过去的认知，但是她并不后悔，更不会责怪钟灵。相反，她非常感激钟灵让自己看到了何为真实的世界。

钟灵诚心称赞道：“胡队长，你是一个好警察，这是我不含有任何虚伪奉承的真心话！”

“称赞就免了，我们继续查案吧，老陈，你能否告诉我，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胡婷刚要亲自询问老陈的鬼魂时，发现自己视线开始模糊，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钟灵面带歉意，说道：“胡队长，抱歉，我开天眼的手段不太成熟，未来三天你都会有强烈的眩晕感。”

胡婷好不容易撑到眩晕感过去后，发现自己不能看到那些鬼魂了，才明白自己只是普通人，没有钟灵的非凡手段。

她缓过气后，说道：“钟灵，你来负责进行特殊调查吧，我保证在这个过程中不会有任何打扰到你，包括周顾问。”

特殊调查指的就是鬼魂方面的调查，她看得出钟灵似乎是个专业人士，这种事情就该交给专业人士来干。

“胡队长放心，稍后我会为你呈上一份调查报告，现在我要去进行我的特殊调查了。”钟灵回应胡婷后，开始通过意念传音跟老陈的鬼魂交流。

胡婷没有打扰钟灵，转身离开前去安排其他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