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姜董,志业集团股价大幅上涨是事实呀。”何明远陪着笑说,“这股价涨了,你们手里的股票不就赚钱了?”
“没错。”姜华盛笑中带涩地说,“我这不是我的目标。”
“这我知道。”何明远说,“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老何这席话倒是提醒了我,趁现在股价在上涨把手里的股票抛掉,赚一笔钱。”姜振彪沉默了半天,忽然开口说句。
“你这是只眼前利益,而没有长远打算,短视!”姜华盛教训儿子,“我们又不是普通股民,哪能做这种短线操作呀。”
“现在我们无法通过股权之争来打败楚凌峰,夺得志业集团的控制权,留这些股票有什么用?”姜振彪不解地问父亲。
“现在是失败了,但并不意味着将来就不能取胜。”姜华盛一脸严肃地说,“不管怎么样,手里捏着对手的股份总是件好事。”
“佩服,佩服,姜董实在令何某佩服啊。”何明远恭维道,“姜董目光长远,不为眼前利益所动,而着眼于未来的宏图。”
“不敢当,不敢当。”姜华盛摆摆手,笑道,“跟你说吧,老何,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呀。败在后生手下,我算是颜面扫地。”
“别这么说,姜董,不管败给对手多少次,只要最终能赢他,那就是成功。”何明远安慰似的说,“正是因为这样,我认为现在的失败算不了什么,最重要的是该想出条新办法来打败对手。”
“对,你说的对。”姜华盛点头道,“只是计划刚受挫,我一时半会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不知老何你有何妙计良策呀。”
“姜董,从现在的情形来看,要想通过掌控股权这条路来达到目的是行不通的,应该改变策略了。”何明远沉吟着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姜华盛若有所思地说,“老何,你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才好?”
“这……”何明远故意欲言又止,“我想,姜董应该有办法。”
“老何,我知道你已经想到办法了,请说吧。”姜华盛笑道。
“是有点想法,只是怕没什么效果,什么就不好意思对姜董你说了。”何明远呵呵一笑,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说吧,老何,我知道你是智多星,有的是妙计良策。”姜华盛眯眼看着何明远,“跟你说吧,我就等着你的锦囊妙计呢。”
“过奖了,过奖了,姜董,我只不过是老调重弹,并没什么新意,所以实在不敢称锦囊妙计。”何明远笑着说,“姜董,我认为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跟志业集团争项目,不断地削弱他们的实力,同时又壮大我们华盛集团的实力,如此彼消此长,最终我们华盛集团就能挤垮志业集团,从而彻底打败楚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