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武松已被押入大牢,当街杀人也是证据确凿,那还需要提审吗?我听人多次提起那小娘子长的国色天香,早就抓心挠肝,我不想等了。”
西门庆本来连今晚姿势都想好了,结果等到这会儿空欢喜一场,整天下来就自己一个人在那yy,他不由得升起一股邪火。
“来人,跟我去武家,将那小娘子给我抓回来。今晚我就要好好品味品味潘金莲那美妙的小身段。”
西门庆一声吩咐下去,门外的家丁就准备动身前往武大郎家。
“西门大官人莫要心急,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县太爷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西门庆现在急火攻心,被人这么一拦,别提心里多憋屈了。
他冷着脸道:“怎么?难道县太爷也怕了这武松不成?”
“呵呵,西门大官人不必这么着急。”
县太爷笑呵呵走进客厅,坐了下来,“武松只是一介草莽,要杀他简单。”
“那为何现在只是把他关入大牢?”
“这个,实不相瞒,最近几日,钦差大人要来清河县巡查,这几日不便多生事端,待钦差一走,这清河县还不是你我几人说了算?到时候想要取他武松贱命,还不是易如反掌?”县太爷解释道。
闻言,西门庆的情绪缓和了不少,既然是钦差大人来访,那么享用潘金莲的美事,恐怕不得不往后延些时日了。
县太爷安抚了西门庆,不一会便和何员外离开了西门府。
客厅里,西门庆独自一人,端着茶杯来回踱步,他竭力想要平复下心情,可一想到潘金莲那勾人尤物,他就一阵口干舌燥。
西门庆现在满脑子都是潘金莲,他等不及了,既然来武的不行,那就来文的,他要马上睡到潘金莲!
“来人!把王婆叫来!”
……
另一边。
扈三娘从大牢出来,经过一路打听,很快便来到了武大郎家。
这栋二层小木房子,经过昨天的一场大火,此时已是满目疮痍,武大郎哭丧着脸正在收拾。
“唉,二楼都烧成了这样,这可怎么办啊?”武大郎看着自己的屋子,欲哭无泪,烧成这样,这得花多少银两才能修好啊,自己就是一卖炊饼的,哪来那么多银子啊!
潘金莲站在门口,一双眸子痴痴地望着衙门方向,对身旁发生的事充耳不闻。
“你是武松的嫂嫂,潘金莲?”扈三娘走上前问道。
潘金莲被来人打断思绪,回过神来,问道:“姑娘,你是?”
“我是武松大哥的朋友,他托我在外面照看一下你们。”
“叔叔,叔叔他在牢房里还好吗?他,他可有受什么委屈?”潘金莲鼻子一酸,声音都哽咽起来。
扈三娘笑了笑,“武英雄盖世无双,牢房里捕快对他都是敬而远之,若不是武英雄担心他大哥和你的安危,那衙门根本拿不下他!”
潘金莲感觉有些自责,不自觉咬了咬唇,叔叔,就是被自己这个嫂嫂和那个大哥给拖累了。
想到这,潘金莲又看了眼哭丧的武大郎,心中不由感慨,两个人明明都是兄弟,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如果自己的夫君,是叔叔那般神勇的强壮男人,清河县谁还敢欺负自己?
“是我们连累叔叔了!” 潘金莲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扈三娘看到武大郎和潘金莲这副情形,倒也是明白了武松的难处,这一对老弱妇孺的组合,确实需要人保护。
就在这时,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妪,走到了武家门口,武大郎认出了来人,正是王干娘。
因为潘金莲经常去她家做女红,所以相互间关系很是熟络。
“王干娘,你怎么来了。”武大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打了声招呼。
“哎哟!大郎,这屋子怎么烧成这样了?这要是修起来,得花多少银子啊。” 王婆故作心疼道。
“唉!是啊,我上哪去弄这么多银子啊!”
武大郎满脸无奈,眼神里尽是绝望。
王婆走进屋子,装模作样的看了一圈,然后来到武大郎身边,小声说道:“大郎,银子的事,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什么!?干娘,你刚才说什么?”武大郎拉着王婆的手,一脸激动。
“哎哟,看把你急的,西门庆你可听说过?”
“西门庆......你说西门大官人!!”
“不错,正是我们清河县,最年轻有为,最乐于助人的那个西门大官人。”
王婆说着,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了武大郎手里,笑了笑说道:“西门大官人呐,知道了你的难处,特意差我前来,送上这十两纹银,助你修葺房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