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睡吧。
但这是他自己体内的事情,表面上旁人也看不出他伤势依旧严重。
至少魏然看到沈翎已经能拿着雁翎刀时不时锻炼一番刀法的时候,就让药师省去了号脉的功夫。
他的时间,现在也是宝贵的很啊。
“看来沈老弟恢复的不错,再过几日估计就能出去了。”魏然看着那已经开始硬化的表皮,心头的疑惑逐渐平息。
“嗯?七皇子殿下被刺一案,有结果了?”沈翎正配合医师重新缠上纱布,听到魏然这么一说,顿时微微一愣。
“哈哈哈,沈老弟看来也是心如明镜啊。不过老哥我这段时间可没亏待你,出去后不许记恨老哥哈。”魏然大笑道。
沈翎与其说是在养伤,倒不如说是被圈禁在皇林苑内,这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可能像沈翎这般自然而然说出来的,魏然还真没碰到过几人。
“老哥哪的话,快说说,那差点弄死我的怪物是什么玩意?”沈翎显得很是着急,说话间言语中都带上了一丝冰冷的杀意。
他心性本就凶戾,这有意为之散露的杀气更是渗人,那些侍女和药师只感觉脖颈后背凉飕飕的,仿佛有无数柄利刃紧贴其上。
就连那轻飘飘的纱布都有些拿不稳了。
魏然挥了挥手,示意这些人先行退下。
等到人都离开后,这才端着碧绿釉色的鼻烟壶坐到石桌旁,淡淡的叹了口气:“不瞒沈老弟,那怪物我们用尽了办法还是没找到,甚至连其踪迹都没发现。”
“我又没出去过,你们能找到就见鬼了。”沈翎心头鄙夷,但脸上依旧怒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