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摇摇头离开,只当是自己病人见多了。
叶棠鼻子朝天嗤了一下,什么人嘛,她有这么可怕吗?
“钟叔。”
四周扫了一圈,眼神锁定躲在拐角里的畏畏缩缩的钟志航。
叶棠笑了笑,抱着胳膊慢慢腾腾走过去,捏着嗓子喊了一句。
“钟叔~”
钟志航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搓了搓胳膊,苦着脸,惨兮兮的求饶道。
“叶棠,你别这温柔,怪瘆人的,钟叔年纪大了,不禁吓。”
叶棠闻言,狐疑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神带着怀疑,“钟叔,你是不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
她温柔嘛?他是用脚看出来的?
叶棠撇过头看了一眼余泽林。
余泽林双手一摊,耸耸肩。
叶棠收回目光,她就说钟叔有问题,她刚刚明明是标准的阴阳怪气。
清咳一声,叶棠收了收下巴,右手随意一抬,止住刚张开嘴要“狡辩”的钟志航。
“停——”
钟志航眨巴一下自己还算大的眼睛,捂着噎住话的嘴,眼神透着一股子清澈。
怎么了?不让他说说?就给他定罪了吗!
“你今早又给她喝了你带来的东西。”
坐在病床前面色冷峻的男人,语气平缓,话却犀利无比。
叶棠和余泽林同时看过去。
在大家审视的目光中,钟志航心虚的低下头,不自在的绞着手,嘴里咕咕唧唧。
自家酿的米酒没什么度数,他觉得昨天一定是个意外,以前从没有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