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变化到底意味着什么，江阳一时也想不明白。

‘难道和上限有关？’

他暗自思忖道。

超凡作为进化路的一条，不同的超凡生物肯定存在不同极限，这是毋庸置疑的。

比如嗜血狂鼠上限就非常低，哪怕得到了天大机缘，也没办法突破低级异兽的极限。

人类也是一样。

从表面看，人类似乎能无限升级直至最终成神，但前世曾有一些大炼金术师发表过一个观点，即人类的超凡进化也存在上限。

最后很可能会卡在某个等级始终无法晋升。

现实也验证了这个理念。

因为等级越高，升级所需的经验也就越多，获取经验的难度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尤其是到三转以后，每提升一级都很困难。

“怎么了？难道洗礼没效果？”

见江阳久久没说话，苏绣露出疑惑的表情。

“有效果，而且非常大！”

江阳深呼了一口气，不去再想那些复杂的事情，他的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

“这次的收获大大超出预料，哪怕最后拿不到【虚妄之血】，也不虚此行！”

“这就满足了？”

苏绣冲他妩媚一笑，“好东西还在后头呢！”

……

洞穴崎岖难行，莫瑶和贺玲不得不打开灯。

“咻！”

一只巨大的蝙蝠从她们头顶飞了过去。

“红眼蝠，不会主动攻击人。”

贺玲向莫瑶解释道。

莫瑶没有接腔，反而来了句：

“你好像对这里很了解？”

“不算很了解，这个遗迹在末世时代之前就被军方发现，我们王家当时也有参与探索遗迹的任务。”

贺玲脸上神色不变，但是内心却陡生警惕。

显然，莫瑶开始产生怀疑了。

这也难怪，毕竟这一路走来她们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贺玲对遗迹的了解程度甚至非同小可，所以她刚才的解释莫瑶压根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