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姜祁点点头,没有多话,走进了学堂。
梁山伯到了学堂前,对着刘彦昌拱手行礼。
梁山伯闻言恍然的点点头,看向祝英台,说道:“说起来,祝兄确实有些男生女相的俊秀。”
“我如何知道?”
“呵呵。”
而且,这股妖气在刘彦昌的身上寄宿的很深,可以确定,并不是偶然撞见过妖怪,而是长年累月的和某个妖精接触。
是不是这呆子终于看出了什么?
但现在可不是暴露真实身份的时候。
祝英台欲言又止,其实她还有一点没有说,刘夫子的父亲之所以一病不起,甚至一命呜呼,也有刘夫子一直不肯娶妻,被气到心思郁结的原因在里面。
在刘彦昌的身上,隐藏着一股妖气,
这股妖气并不怎么厚重,也没有什么邪异的气机,但到底是和如今人道大昌的红尘不合。
“啊?”
姜祁笑着说道:“想来,祝兄耳上环痕也是因此而来?”
出门之后,发现刘彦昌的身影已经远去,祝英台疑惑的眨眨眼,问道:“姜兄,伱何时得罪了刘夫子?怎么等都不等你?”
此时,姜祁却出言问道。
姜祁低着头回到了座位,不知何时,眉心有一道光芒一闪而逝,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祝兄可是不远处的祝家村人士?”
“那梁兄,我们就先告辞了。”
刘彦昌点了一句姜祁,而后便自顾自的走出学堂。
闲聊了几句之后,学堂那里才响起了上课的钟声。
祝英台支支吾吾的一会,偷偷瞥了一眼梁山伯,心头思绪繁多。
看来这刘彦昌的身上,也有一些小秘密。
这世间的好事,怎么都叫这样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占了去?
刘彦昌想着,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
祝英台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
“有人说,刘夫子是有隐疾。”
梁山伯说的坦然,并没有因为自己家穷而有什么自卑的想法。
“不管如何说,刘夫子都是咱们的老师,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夫子好。”
“不过也有人说,是刘夫子有信心金榜题名,等着榜下捉婿,好靠着未来岳丈家来一步登天。”
一般来说,这个时代的男子十五六岁若是没有婚配,都是父母不负责,甚至过了十八岁还没有婚配,官府都要上门罚钱的,虽然不多,但丢人的很。
“姜兄,我家的轿子应当也到了,我跟你一块去书院门口。”
“姜祁,随我来,去书院之外的裁缝铺领你的学服。”
祝英台神秘兮兮的说道:“刘夫子在守孝之前,就已经有了秀才功名,算是十里八乡的金龟婿,据说也有不少的媒婆上门,但都被刘夫子拒绝了。”
果然是“应急公关”,在细节上有漏洞。
在这以孝治国的时代,质疑一个人的孝道,可比什么隐疾和处心积虑严重太多太多了。
但一个学生,却如此敷衍老师,实在是
刘彦昌给姜祁打了一个不堪教化的标签,见学堂的人齐了,便走了进去。
“有今日解惑,从此之后,我怕是不敢再看观音。”
刘彦昌意味莫名的叹息一声,豪门公子哥,有些傲气是应当的。
姜祁点点头,看向已经踱步过来的梁山伯。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这句话在姜祁上辈子被很多人认为是情话,但实际上这就是来自男人对兄弟女装的调侃。
一上来就是名场面啊。
姜祁猜不到刘彦昌的想法,也并不关心这些。
“夫子。”
“这个.”
大致上是这个意思。
远远的,便能够看到刘彦昌站在门口。
祝英台毫无形象的抻了一个懒腰,拍了拍姜祁的肩膀。
祝英台如蒙大赦,说道:“村里近几年的拜神庙会,都是由我扮观音之相。”
“只不过”
路上,姜祁看了一眼祝英台拽着自己的手,轻声一笑。
“祝兄,治学七载,岂不闻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