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纪乐章刚一回府,就和雍王殿下还有其他两人在府内议事,她心中担忧,却也没机会开口。
纪乐章沉声道:“死是不至于死的,也不用发配,我和陛下说了,只要去京兆府挨些板子就行,此事就算过去了。”
“挨板子?挨多少?”
陈红娟继续问道。
话音刚落,一直躲在院内不敢说话的纪风承,顿时哭桑了起来。
“爹,我不要挨板子啊!会死人的啊!”
“爹!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被打!求你了!”
他怕了!
毕竟他可是贵公子,要是挨上板子,估计真就半死不活了!
陈红娟也心疼的哭了起来,抱怨道:“你这当爹的,今日去抬棺去上朝,还是没能帮咱承儿脱罪吗?”
“挨板子?承儿这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啊!”
“娘!我不想挨板子啊!”
纪风承的哭声更大了。
纪乐章听着心烦。
“好了!别哭了!好歹也是个男人!哭哭哭成何体统?”
“爹...我还未加冠呢...”
纪风承哆哆嗦嗦回了一句。
纪乐章不管这些,拍了拍他的肩膀。
“幸好你是去京兆府挨板子,不用害怕,京兆府的杨希朝虽然正直,可他下面的衙差可就不一定了。”
“他们都知道我尚书府的威严,也知道你是我的儿子,不敢下重手的。”
“你待会带些银钱过去,那些衙差动手的时候,给他们一点赏钱,他们自然就明白了。”
“爹...这...这能行吗?”
纪乐章还是有些害怕,说话都不太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