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把肉放进嘴里,不置可否的对着君青宴耸了耸肩。
其实太子还未想出来什么对策,只是说了些云珞珈之前听到的那些。
君青宴与云珞珈聊了会太子之事,又说起了云珞珈听力的问题。
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倒是没有什么需要多说的。
云珞珈吃的差不多了,喝了口热茶,才与君青宴说:“我与二皇子是盟友,自然不可能知道他有危险而袖手旁观,这几日得空,我得去见他一面。”
她需要跟君玄翊商量一番,也许可以借助这次秋猎的机会,让太子自食恶果。
她正瞅着找不到机会,太子就上赶子送上门来了。
既然太子慷慨作死,她自然是愿意成全他的。
君青宴蹙眉沉吟片刻。
几位皇子中,君玄翊心思最为深沉,可却心狠手辣。
他指尖在桌上轻轻敲击,半晌才道:“此事我会与他交涉......”
“我要见他,不是提醒他太子要害他,而是与他商议如何让太子自食恶果。”
云珞珈打断了君青宴的话,脸上是不容反驳的神情。
她说过的,太子不配做储君,而且拿她当肉盾一事,她要还回去,所以她要的不是大家安然无恙,而是要太子不得安生。
“珈儿,你可知太子倘若被废,几位皇子便会争夺起储君之位,到时候必然会闹的你死我亡。”
君青宴试图劝说云珞珈,“我说过我会帮你报仇,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
“什么时候是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