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丧事都办过了,她还活着的事情让相府的人知道就算了,外面的她是相府收养的义女就可以了。
昨日该问的云华序都问了,君青宴都解答了,云华序回家跟家里人都说了。
所以,今日她们并没有那么多问题问她。
“你这些年都在哪里养的身体,给你治病的是你那师父药王神医吗?”云赫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云珞珈摇头,“不是我师父,是个隐世高人,她不愿意被世人打扰,所以不让我透露任何她的事情。”
这是她之前跟君青宴对好的标准答案。
肯定不能说是药王神医,不然不就露馅了。
如此说了,就算是他们再好奇,也不会再追问下去。
“你既然还有的救治,当初摄政王怎么不说,还真的就办了那场丧仪?”问这话的是老夫人。
君青宴回了话,“当初本王也以为珈儿没得救了,而且神医也没有把握,我不想给你们无望的期望,才会那样先处理了珈儿的事情。”
这个理由倒也说的通。
“之前你不是说失忆了吗?怎么会找到摄政王府?”云逸忍不住问道。
云珞珈叹息了声,“神医把我送出来时告诉我去京都找摄政王,拿着他的那块玉佩,我迷路了的时候遇到了羌国八皇子白祁言,他捎带我走了两日,我就自己买了马匹赶回来了。”
没等他们问,云珞珈自己继续说了,“之后摄政王便与我说了些过往,但是由于世人皆以为我死了,而我又忘记了过往,无法与你们证明我的身份,这才顺从摄政王的安排暂且做相府的义女。”
“前几日我忽然想起了过往,才决定与你们相认的。”
云珞珈把他们想知道的不想知道的都说了,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再问。
随后,她笑着看向江氏,“娘给我绣的嫁衣开始的时候有些腰身有些大了,你还说养养看,要胖死养胖了就不用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