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宴有些疑惑的看着云珞珈,问道:“珈儿知道北疆?为何对北疆太子要来的反应如此奇怪?”
这个问题云珞珈不好回答。
她神态自然的回应,“正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才会好奇,从未听说过北疆与澧朝有来往,所以很是意外。”
这话不算是骗君青宴的,她确实是有些意外。
听到云珞珈的话,君青宴收起了疑惑。
收到北疆的国书时,他也是有些意外的。
这些年,澧朝与羌国斗来斗去,可是北疆自始至终都在旁观,从未参与。
早年间,澧朝也递过想与他们交好的国书,可却石沉大海。
北疆好像遗世独立的国都,从不与别国接触,也不与别国发生摩擦。
如今忽然示好,让君青宴觉得很是意外。
听到北疆太子要来之后,云珞珈就陷入了沉思。
她其实有些担心。
她担心到时候君青宴知道了真相会生气。
而且这件事本就是她不对。
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为了保云帆瞒着君青宴。
倘若是君青宴知晓了真相,定然是会生气的。
可是事情已经错过了最佳坦白时机,这个时候再说,很难保证君青宴不生气。
忽然,她想到了一种说辞。
半真半假的说,既可以把云帆摘出去,又可以让君青宴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