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现在手下有澧朝半数的药庄。
女子学堂的学生也有几万人了。
她是真的很忙。
说她比日理万机的摄政王都忙都不为过。
最重要的是,她这么忙,每日也得抽出一个时辰陪念念,还得时不时的抽点时间带江离忧这个徒儿。
前些时间带着江离忧在云济堂开了义诊。
她发现很多女子身体有问题都会选择隐忍。
一是大夫大多是男子,那种事情令她们难以启齿。
二是为了省银子。
但是妇科问题不是小事。
所以她最近在想,要不要开个学医的学堂,收一些女弟子,为澧朝女子做点事情。
“不好,我现在就要你陪我。”
君青宴竟然耍赖。
他勾过云珞珈的头,噙住了她的唇,贪婪的攻略城池。
云珞珈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双腿发软。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君青宴扔到了床上,对她实施了夫君特有的权力。
君青宴许久没有跟云珞珈亲热了,今日有些刹不住,折腾的云珞珈连手指都不想动了,午饭都没有让她吃。
直到日落,他才让人准备了水,抱着云珞珈去清洗。
云珞珈无力的靠在他的怀中,用哑的厉害的嗓音吐槽了君青宴一句,“我看你是真的饿了。”
温热的水包裹着疲惫的身体,云珞珈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声。
她这一声轻叹,差点又激起了君青宴的兽欲。
君青宴在她耳边轻笑出声,“还不是珈儿许久没给我喂食了,早知你这般不要命,我就不该将女子学堂的事情交给你。”
那种事情交给别人他不放心,所以只能交给云珞珈。
谁能想到,云珞珈会那般不要命的去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