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念念接着就说道:“我今日可以跟父王母妃一起睡吗?”
没等云珞珈说话,君青宴便温声回道:“不可以,念念已经是大孩子了,是不可以跟父王母妃一起睡的。”
女大避父,按理说小念念早就不该跟他们一起睡了。
只不过云珞珈一直都惯着她,君青宴见念念还小,便一直由着。
可是如今念念很快就五岁了,实在是不该跟他们一起睡了。
君青宴已经给念念请了老师,这些日子都要跟着夫子上课的。
念念的夫子就是她的三舅舅云瑜,与她一同上课的还有相府的小庶女,还有云赫家的儿子。
云瑜往日事情繁多,君青宴和云赫说和了好久,他才答应下来的。
他平时对几个孩子好,但是上课的时候却很严肃。
本身看到三舅舅就往怀里扑的小念念,现在看到他就往后躲。
因此,云瑜甚是愁苦。
他确实是有些本事的,无论是教导孩子还是在朝为官。
君青宴与云珞珈提前过,说云瑜和云赫都是宰辅之才。
云赫心思活泛些,又有才能,不辞辛劳,为澧朝掏心掏肺鞠躬尽瘁。
云瑜虽稍微有些古板,但却很有想法,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自古便忌讳外戚权势过大,可丞相府却不一样。
他们有能力,却又对澧朝忠心耿耿,实在是难得的忠臣。
小念念最终被君青宴说服,吃了饭在这里玩了一会就跟着乳母离开了。
此时天色已晚,月上中空,银辉下的闲温居有种朦胧的美。
云珞珈坐在君青宴为小念念搭的秋千上,君青宴在她身侧轻轻的给她推着秋千。
两人许久没有这般悠闲的一起待着了。
这种感觉很是令人安心。
云珞珈抬头看向君青宴,眼底带笑,“日后我们离京因隐居,也可以在院子搭建一个这样的秋千,再栽种一些垂丝海棠,日日看着日升日落,云卷云舒。”
这些年云珞珈几乎没过过太平静的日子。
尔虞我诈,打打杀杀的日子过久了,她就格外的期待悠闲躺闲鱼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