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那边不是只有独木桥一个出口,万一阿诺额要是寻仇,阿兰朵他们会很危险。
只有在京都有人护着,阿诺额才触及不到。
云珞珈迷迷糊糊的醒来,感受到君青宴就在身边,便往他怀中钻了钻,继续沉沉睡去了。
经历了这些事,倒是冲淡了君青宴的丧母之痛。
他虽然是难过,但也并未沉浸其中,只是情绪有些低落。
回去的时候不着急,君青宴让人准备了马车,让云珞珈他们乘坐马车。
上了马车后,她听闻阿兰朵的父母和阿纳沐也在,云珞珈本来要去专门去打招呼,被君青宴拦了下来,让她等下一站见了再打招呼也可以。
云珞珈也没有坚持,安心的在马车坐了下来。
她看着君青宴的神色低落,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他,只能无声的抱着他,告诉他她会一直在。
有些时候,语言是最苍白无力的。
无论说什么,巧姑都不可能在活过来,尸首也不可能变得完整。
这些道理君青宴自然也是懂得,所以不需要多说,只要安静的陪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君青宴反手抱住云珞珈,将她抱到腿上,脸埋进他的颈部,嗅着让他觉得安心的气息。
他心里的滋味很难说,也不需要说,他需要的就只是安静的抱一会云珞珈。
巧姑死的太突然了,让他有些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