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个人近在咫尺的眼睫毛，气息是温凉的薄荷。蒋翼亲了我！

蒋翼回到家就睡了个昏天暗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28号的下午。

我的初吻！我保留了二十六年的初吻！

他几次谈判交涉都没有阻拦我跟他一起来，也就已经想到会是这样的收场。谁都不想收场的时候是一个人，真的太孤单了。

我脑子瞬间已经乱成一团，十二辆火车在轰鸣，可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呆愣愣看着这个人的脸靠近又拉开。

即使强大如蒋翼，这样的割舍也疼痛难忍。

他弓着身体，有点无奈地笑：“黄瀛子，张嘴。

下了两天的雪停了，天气仍旧阴沉寒冷，观光电梯外面是降落的北京城。蒋翼任由我拉着他的手，闭上眼睛，我微微靠在他身上，什么都没说。

我下意识地听话要张嘴，却在他凑上来的一瞬间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蒋翼。”他用眼神询问。

候晟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说，看着电梯门合上。

我眼巴巴地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亲我？

候晟说：“接下来怎么打算？继续找钱给《雷震子》续命？”蒋翼摇摇头，“我要睡一觉，先给自己续命。”

你知不知道亲吻代表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

候晟站在电梯间看着他问：“你这和净身出户没有区别，放着大笔的钱不赚，值得么？蒋翼笑笑，没说话。

蒋翼突然好笑，拿开我的手，再次亲了亲我嘴唇，睡了两天嗓音微微有些发哑：“我知道，不知道的人一直只有你。”

十一月末的那个下午，蒋翼从东三环的办公室带走了一份合作解约合同，出让了全部《飞仙》的著作权，收回了《雷震子》的全部版权还有正在开发的半成品，除此之外就只带走了一橱窗的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