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旁边围观的群众似乎闪过一丝不忍,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陶青黛柳眉微皱,似乎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这么毫无章法,装作一副慌乱的样子问道。
“这位官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都是良人,可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便是要抓人,也应该给我们一个道理吧?”
“谁能证明你们是良人?你们既然说祖籍在这里,那可有人能够给你们证明?”
“这位官爷毫不讲道理,我刚才都已经说了,因家中生了变故,所以家里面便只剩下我们夫妻二人如此一来,如何能有人给我们做见证?”
陶青黛似乎有些急了,一双眸子忽地沁出水来,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好不惹人怜惜。
那棺材反倒是更加得意了,昂首挺胸的往前大跨了一步,手中的配刀几乎要戳到傅谨瑜脸上了。
“没有人给你们证明,那你们就无法证明自己是无辜的,最近县里面经常有贼人出没,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都给我抓起来,稍后一起严刑拷打!”
那官差话落,其他人都一拥而伤。
也不给他们解释的机会,直接就把人给围了起来。
许是确定他们没有反抗的机会,刚才说话的那官差脸上越发地流露出一丝猥琐。
“我说小娘子,如今这桩祸端怨不得别人,要怨就怨你这张脸长得太招人了,没办法,我们家县太爷最喜欢的便是你这种美娇娘,若是你失去一点,好好的将人给伺候舒坦了,说不定你家夫君还有一线生机。”
尚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官差便将自己的心思全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