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看到肯定要说我是蠢货,把我评到f级里去了,呜呜呜,跳这么差肯定不会被剪进节目里的,我好没用。”
直播间顿时炸开了锅:
“捷报捷报,自大魔王后,小樱花喜提二度偷家!”
“草,笑死了,笨蛋月宝,她完全没想过其他选手面对那种情况能跳成啥样吗?怎么能脑补到掉到f级的,可爱。”
“月宝好伤心,哭得好大声,我笑得也好大声。”
“不准笑!这是月宝的战术,化作笨蛋小狗,扑进楚元卿的怀里,直接赚麻了家人们???。”
楚元卿起先是不知所措,她太久没和女儿拥抱了,更何况是用这具全新的身体呢?可自心尖上传来的疼痛,还有逾越理智的怜惜,让暂时之忽略了这些细节。
楚元卿沉溺在对孩子的心疼中,那张稚嫩又精致的容颜上,一向平静且疏离的眉眼,倏地染上腻人的怜爱,晕染出拨云见日般慈悲的母性。
女孩安静又认真地聆听着怀中人儿的倾诉,手掌时而摸摸她的头发,时而温柔地抚摸对方颤栗的背脊,等到她像是知道丢脸,默默放低哭声后,才笑着轻声说:
“没关系的,这样就很好了。”
“我很喜欢小舒的舞蹈,我知道小舒为了舞台有多努力,我知道小舒不是没有用的,就算导师和观众不喜欢不理解,我也会喜欢也会理解,也会多夸夸你的。”
“二次评级失误了没关系,还有公演,我们可以继续努力。”
“而且,从来没有人要求你去做第一,不是吗?”
“大家都说做到最好,可谁也没有规定做不到最好就是不好。”
“振作一下,乖,不要哭了。”
楚元卿的声音尽极温柔,比拟起宽慰谢清玹时,要多出了厚重万倍的爱意,仿佛在冬日壁炉边慢慢吟唱的古老歌谣,以史诗、以热爱、以火焰去对抗一整个埋藏了春天的季节。
这一刻,
她藏在胸里的提灯吊坠前所未有的炙热,白雪皑皑的圣洁犹如烈火燃烧,其内狭隘的魔力源泉强制扩张又坍缩,地下基地最中枢的魔方监狱,仅是触及零星的魔潮,便噤若寒蝉。
伟岸、孤独、无私、光明、悲哀……
这些藏匿于灵魂一角的特质,随着种种异变投影在偌大的室内,折射过无形的媒介,超越空间和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