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卿本人对此当然不在意,可谁让她上次对小樱花吹牛,立了个很尊重舞台的人设。
为此,她只能在对方炙热又认真的眼神中,强忍着心碎,小脸严肃的郑重表示不用,遂后苦兮兮地忍耐着羞耻开始练舞。
雾见弥生则充当小老师,温柔地指正错误。
例如当下,
“小卿,这段要在身体重心回到中间时,才用双手划过臀部。”
楚元卿羞愤欲死,她暗中磨牙,默默重复了这个对她来说,着实过于妖娆的动作。
忍住!
虽然理论上,保持这份羞耻,是还没真正雌堕的证明,但继续延续这份羞耻,也代表性格上逐步迈向女性意义的软化。
所以,她现在的目标是,保持部分羞耻心的同时,将不必要的心理活动全部封印,以局部麻醉般的心态,去面对“残忍”的跳舞环节。
可没多久,小樱花就仿佛故意刺激心态般,开始接连补刀,:
“不行,你扭胯的动作太轻了,身体的曲线没凹出来,这段应该是强调整体线条感的地方,力道还要再重一点。”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什么曲线!什么线条感!我有这种东西吗?
楚元卿恼了,可她还没恼多久,便瞥见了自己随呼吸起伏,挡住了足尖的饱满弧度,顿时陷入了某种难言的忧郁中。
女孩抿了抿唇瓣,放弃治疗般乖乖听话重做了一遍舞蹈动作,镜面中倒映的身影颇为养眼,曲线愈发蛊人。
三分钟后,
雾见弥生大饱眼福,她感觉自己对楚元卿的友情纯度更高了,继续指正道:
“小卿,别害羞,这段不是让肩膀动,而是让胸动,从左后绕一圈,再从右后绕一圈,重新做一遍,真的不是故意为难你啦!”
楚元卿默默垂眸,她暗中咬牙。
可恶,怎么跳舞还要让胸动,听起来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