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玉珠落入银盘,在耳畔中回旋。
“没发烧也没有黑眼圈啊,不像是没睡好。”
楚望舒没有回话,她沉溺这份关怀的恍惚中,下意识地嗅到到了某种强烈的既视感,在恍惚中唇瓣微抿,抬起眼眸和对方的视角交错,怀念又茫然地喃喃自语:
“和爸爸…好像。”
虽然很久远,但在童年的时候,爸爸每天帮她洗脸,或是检查有没有生病时,都是这样宽厚又温柔的力道。
现在虽然少了分宽厚,多了分软嫩。
可里面藏匿的温柔,却是潜意识中最具辨识度的编码,不经意就触及灵魂,让回忆汹涌澎湃。
而这对某人来说就完全是恐怖故事了。
楚元卿瞳孔地震,心脏险些被吓到直接骤停,神情差点没能绷住,滞留在女孩发梢的指尖微颤。
坏了,我到底哪里和过去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小舒你个漏风的黑心棉,直觉要不要这么敏感!
楚元卿害怕极了。
开玩笑!她宁愿再跳一万遍小鹿乱撞,也不愿意被女儿发觉亲爹在选秀上和自己抢出道位好吗!
这种究极社死的抽象事迹,是注定要带进棺材里的东西,决不能有一丝一缕暴露的风险。
深呼吸,不能慌。
要冷静,只是个小意外。
楚元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掌,她趁着对方发呆的须臾,调整好了一切状态,漂亮的脸蛋上展现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自然地侧首发问:
“我没听清,小舒你说我和什么好像?”
楚望舒闻言后,才陡然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她的小脸变得通红,又是尴尬又是羞耻,脚趾险些扣出一座城堡。
可恶,我到底在想什么?是疯了吗?
卿宝是温柔慈爱,足以满足所有颜控的宝藏女孩,爸爸虽然是帅大叔也不差,但都要奔四了,怎么样都掰扯不到一块去嘛!
楚望舒到底是个正常人,压根没联想到那个极为抽象的真相。
此刻,她正深刻反省自我,回忆起了之前悄悄从对方那偷母爱的“恶劣”行为,再联系当下的“癔症”幻想,只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和卿宝有个家,所以潜意识想让对方又当爹又当妈。
不行啊,楚望舒,你不能这么过分!
可恶,我得挽尊,绝不能让卿卿产生什么奇奇怪怪的印象!
楚望舒下定觉悟,压抑住心虚,随口说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