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的。
如果在这期间,配合对方做了什么过分的釹铜行为,即使事后buff过去了,她的性取向也会被扭曲成釹铜。
楚元卿稍微想象一下这个结果,就觉得自己太过罪大恶极。
不行,必须掰正回来。
至少也不能让金毛狗狗继续不正常了。
所以,就算是说教,对这孩子凶一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小卿?”
谢清玹侧着脑袋,困惑地眨眼,她用手指扯了扯对方的衣角,仿佛在用爪子巴拉主人裤腿的狗狗,试探能不能扑过去撒娇。
楚元卿按捺下撸对方脑袋的欲望,掰扯掉少女纤长的手指,轻声道:
“清玹,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是什么吗?”
“睡觉的时候不能越过这条线。”
“你以前明明很乖的,可今天却变得有些不听话了。”
楚元卿往常相处时,瞳底如一池吹皱的春水,纵使是严肃的表情,也能透过眼神传递出柔和感。
可现在,她唇边的笑意褪尽,精致的眉眼冷淡下来,藏匿在深处的疏离,如实质可见的心之壁,形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隔膜,瞥来的目光轻淡的像云,连失望都在逐步溶解,转为更恐怖的陌生。
楚元卿什么都没做,她只是模仿着曾经某个时期的自己,模仿出了人格解离后的淡漠,一字一句的陈述道:
“或许,我应该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距离。”
——懵了。
谢清玹灵魂深处的燥热,陡然被内心深处涌上的冰冷浇灭,她像是一座触礁了的游轮,在思维停滞的须臾中沉沦深海,纵使想要朝上拽去,也只能触及到一片空处。
直至这一刻,她才首次开始思考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
——楚元卿在自己的心里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谢清玹是个迟钝的人,又是一个容易偏执的人,她渴求着亲情,羡慕甚至嫉妒到仇恨自己的姐姐,却又不愿意用软弱的形式,对父母讨要索取这份情感。
因为这像极了请求施舍。
而被施舍得到来的爱,敷衍又空洞,透着漫不经心的虚伪,只会衬托出自己的可笑和愚蠢。
谢清玹的自尊心很强,强到纵使不喜欢舞台,纵使对偶像没有兴趣,也能自虐式的全身心投入进去,将相关的业务能力提升至业内的顶尖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