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玹闻言丝毫不觉得心虚,她举止优雅淡然地掀开被子,露出来有些凌乱,又毛绒绒,透出丝绸质感的白金色发丝,那双纯然的眼眸染上困惑,清冷的脸蛋神情平静,她忽略了唇瓣的晶莹和光泽,侧首问道:
“嗯,我在,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很急的话,能不能明天说,我还要和小卿继续干很重要的事情。”
这句仿佛天经地义,没有一点心虚的回答,理直气壮到让人无言以对。
楚元卿心虚极了,渣不渣且不提,但她确实很有逼数,知道这幅场景对弥生来讲有多么炸裂,当前连忙拽住金毛狗狗的手臂,想让这孩子少说点不合时宜的话刺激人。
明天说?现在干很重要的事?
卿宝的嘴现在都快肿了,再让你干半小时还得了?
雾见弥生气得不行,理智险些蒸发,她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黄毛,可楚元卿主动拽住对方手臂,仿佛要与之共进退的态度,却让拉伸到极致的问责气场,顿时如雪花玻璃,被锤个粉碎。
小樱花抽了抽琼鼻,险些哭出来了,她不想被讨厌,也没理由展现得很强势,更没办法阻止卿宝【需要】别人,一时间语塞道:
“我……我是来找你兑现诺言的!”
谢清玹闻言认真想了想,诺言?是指舞台战输掉后的代价吗?
谢清玹翘卷的睫绒眨了眨,她思考片刻,抱住旁人的臂弯,任由玉桂狗被挤压住惊艳的弧度。
遂后,少女粉嫩的唇瓣靠近楚元卿晶莹的耳垂,带着花香味的吐息缓缓落下,她寒泉般的声音,也如玉珠般跌落在室内,形成让其余两人清晰听到的回响。
“汪、汪、汪。”
每个字的吐露,都让倾听者的肌肤急骤滚烫,俨然在“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朴实至理中,被如火焰炙烤的羞耻淹没。
最关键的是,金毛狗狗这番平静正经又认真,偏偏穿着暧昧,形成反差的举止,令惩罚游戏的学狗叫,顿时变成了勾人的清趣游戏。
楚元卿一直很正经,纵使屡次被亲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