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河流，拍了张照片，连着其他的照片，全给夏绿蒂发了过去。

女孩用语音说道：

“你说得对，多瑙河的旁边很适合散步。”

“城区的光好多，连广告牌都会发光，像是萤火虫一样。”

“那家咖啡店的咖啡好苦，但我见到你说得的那只小猫了，是白色的，很可爱。”

楚元卿把夏绿蒂说的地方全看过了，她如汇报着行程，用认真又咬字清晰的口吻，对着那位熟悉的陌生人诉说着一天的经历。

界面里的消息提示已读，遂后摇过来了一通电话。

楚元卿的小手一僵，她其实还没准备好，无论是这样不具备思考间隙的对话，还是直接见面，可念及和织梦的对话，她抿了抿嘴，深呼吸一口气，还是紧张又期待的选择接通电话。

“晚上好呀，维也纳很漂亮对吧，要好好逛一逛才不算白来一趟奥地利呢。”

“还有，我看到你给我发的照片了哦，大夏的菜系看起来很好吃，小卿的厨艺很棒，开始羡慕你的队友！”

“那只猫猫是我在附近捡到，用签名照拜托老板养的啦，说起来我还没给它取名字呢，用大夏美食取名是不是很不错，包子？或者油条？”

夏绿蒂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她的声音糅杂在风中，如芒果的软糯又活泼，仿佛和远方的歌剧共舞，挠得耳廓发痒。

真奇妙。

楚元卿心底的紧张和担忧如水流逝，她像是被朦胧的暖云拥抱，过往的记忆仿佛找到了能嫁接的丝线，在少女明亮又动听的音色中牵动，抚慰着内心的压力和灵魂上的苦楚。

女孩的唇边翘起微笑，明明她们互相之间离得好远，吹着不一样的夜风、呼吸着不一样的烟火气、看向不同明度的夜空、被不同城市的霓虹照耀，可她的声音就这样跨越了漫长的岁月，持续在耳畔回响。

楚元卿听着那位人儿的声音，恍惚中回道：

“那就叫水晶…水晶包？”

夏绿蒂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决定了一只猫猫被踩在脚底的“尊严”。

楚元卿松了口气，还好夏绿蒂没问为什么，她着实说不出——“因为你的声音很好听，像水晶一样”——这种又土又笨的理由。

另一边，

夏绿蒂脱下鞋子，她赤足走在康斯坦茨湖，看向湖边正在搭建优化的舞台，与背后隐约的霓虹，苍蓝的瞳底倒映出细碎的流光，唇边翘起真诚又蛊人的笑容，对楚元卿轻声说道：

“谢谢你愿意对我分享那么多，我很开心。”

楚元卿有些搞不懂夏绿蒂现在怎么看自己的，她只能干巴巴地回道：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