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17年前一直抚养她到现在,小舒很健康也很懂事,已经是一个成熟漂亮的女孩了。”
夏绿蒂恍惚了一阵,她的容颜上绽放出欢喜的笑容,抱住楚元卿的臂弯,如正在撒娇的女友,好奇问道:
“望舒,是大夏名吗?是你取的还是我取的,我有没有给她取一个这边的名字,你觉得菲奥娜怎么样?又或者罗莎莉?她小时候肯定小小的,像是玫瑰一样!”
夏绿蒂的心脏中传来阵阵悸动和温暖,她逐步进入妈妈的角色,抱住楚元卿时开始觉得时光愈发短促,浑身洋溢出幸福的、闪耀的、晕染上母性的光辉。
少女的眉眼弯弯,她像是幼稚的孩子,忍不住接连问出许多问题:
“小舒学习好不好,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超级漂亮,会听你话吗?现在在哪里?过得开心吗?对了对了,有照片吗?快给我看看!”
楚元卿像是期待了这一幕许多年,无论那有多无聊多琐碎,她都用笑容和耐心,回答夏绿蒂所有的问题,说着还用银色魔力在桌上画出点墨,以术式勾连意识回廊,将记忆里的影像具现。
同时,四周的微风糅杂光影,构建出了视野都规避的私密领域。
现在这个小小的角落,从外面看就是两个女孩正安静的喝着咖啡。
楚元卿对妻子分享着17年来细心呵护的珍宝,她仅存的、没有间隔的、完整又幸福的时光,就这样在具现记忆的魔法中一一呈现。
夏绿蒂认真看着,身旁作为父亲的楚元青正轻柔的解说:
“你看,这是小婴儿时候的模样,那个时候就超级乖的,虽然晚上总会哭,那么小的一只,总让人害怕会受伤,还很黏人,但照顾她的时候,我有种慢慢活过来的感觉。”
摇篮里的幼儿那样小,肢体柔软又白嫩,连被阳光多照一下都好像会晒伤,她的眼眸黑溜溜,清澈又懵懂,看向镜头方向时总会露出笑容,纯洁又可爱。
“那个时候刚来这里,我的赐福和权柄都付之一炬,化作支撑【纯白】的柴薪。”
“世界线的历史里没有我,初入社会时没有身份证,也不知道和平时代的谋生方式,找不到地方住的时候,总怕会让小舒生病,听到她哭的时候,也会束手无策,很慌张该喂她吃什么。”
楚元卿说这些时,脸上满是笑容,她似乎不觉得辛苦,眉眼里都是怀念和幸福,口吻都比以往多了一些生气。
夏绿蒂的神情怔然,她知道身旁的傻瓜是真的不觉得委屈,因为楚元卿就是这样迟钝、蠢笨、容易满足、只需要一个拥抱就能幸福的笨蛋,可她还是忍不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