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浑浊的眼睛，只是缓缓的转动，扫视了三人一眼之后……凭空，又生出了一些血肉。

这些血肉，不断凝练，化为另一只眼，然后是一张嘴，最后，是一张脸。

一张非常粗糙的脸，十分扭曲。

九泉魔尊眯起双眼，双瞳之中的神色极为复杂，阴声道：“一个纪元过去了，你终于敢在诸天万界露面了？”

那张粗糙的脸，不断扭曲着，显然在承受宇宙洪荒无穷法则元气的排斥，因为他完全不属于这个世界。

“上古九神王的传人纷纷现世……我……怎能不看一眼……”

声音，并不清晰。

粗粝，沙哑。

让孟凡内心极为不舒服，这声音好像穿过了无穷的岁月，被时间法则狠狠的打磨，听到这个声音，就好像时间滚滚逝去，百亿年都是一眨眼，一切沧海桑田，万事万物不断生出又终结，谁能舒服？

这声音，来自无数纪元来，最神秘恐怖的一人。

上古纪元，击败了宇宙洪荒最强大九神王的那一人。

混沌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