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无声无息，血肉飘散，只剩下一副骨架，原地伫立，骨头晶莹剔透，非常闪亮，好像最天然的玉石。

而兆甲龙马背上的梵易，已经跌落在地，一动不能动，只是睁大双眼，嘴里喷出鲜血，状极可怖，汹涌强烈的法则汇聚成洪流，碾压在他的身上，化为一座大山。

而且，这座大山，还在不断的向下，向下，好像磨盘一样，打磨着梵易的身体，一层层的剥离他的血肉。

街头巷尾，完全的寂静，只有法则碾压的声音，还有一道道沉默的目光注视。

南殿公主，皱起眉头，看向身后的孟凡。

孟凡，面无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悬浮在空中，缓缓向下压制。

“孟公子……”南殿公主用最低的声音，近乎耳语，十分紧绷的要说些什么。

可是，不等南殿公主开口。

孟凡的声音已经传出。

很轻，却清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能不能杀。”

四个字出口。

孟凡侧过头，看向身旁的南殿公主：“不论他只是鲜衣怒马的豪门子弟，还是怀着某种目的，总之他对我抱有杀意，因为给你面子，我问你一句，能不能杀。”

南殿公主面容阴沉：“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