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仍然举着小千世界，瞳孔轻轻移动了一下，看向孟妞妞。

那双映出万千星河的双眸，变成了透彻的黑色。

“知道错了？”孟凡问道。

孟妞妞点头：“知道了。”

“我还记得你小时候，调皮捣蛋，总把我的书籍搞成一团乱，我每次发火你都装的很委屈的样子。后来你长大了，不会再捣蛋了，暗盟面对很多次危机，你渐渐成长的可以独当一面，我很欣慰。”

“是，爷爷。”

“一个人的成长需要经历几个过程。长大，成熟，朝气蓬勃，一往无前，迷茫，沉沦，觉醒，我也经历过，你现在，完整的经历了，你觉醒了么？”

“爷爷，我不知道。”

“你现在想做什么？”

“我不想再做天道神府的阁老，阁老是赋闲的职位。但我也知道，我不可能重新成为天道神府的主神。主神之位，是天庭领袖，不可儿戏，没有人能说坐就坐，说不坐就不坐。”

“长卿的地位比阁老低，也更辛苦。”

“妞妞愿做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