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认识风水师?”陈晏河一边看着院落布局一边随意的问着秦铭。
“我不知道啊!我不问这些事也没人跟我说过。”长这么大家里确实没人和他提过。
“呦,这不秦家二少爷吗?还知道回来啊!”几个人说说笑笑刚开了门就听见一句尖酸话。
“大伯母好!”秦铭有些尴尬的对着紫虚笑笑,又转身恭恭敬敬的对着说话的女人问好的。
“呸!虚情假意的东西。”大伯母貌似并不领情秦铭的问好。
“爷爷还没醒吗?大伯母。”秦铭并不在乎大伯母的话。
“哼!那老头子好像没死透呢!怎么出去浪一圈又回来假情假意的关心起来了?记住你是老二家的,就算你爷爷死透了财产也得是我家先分,你们老二老三两家好好求求我们,我看在都秦姓的份上分你点不至于要饭的营生。要不然丢的也是我家的人。”大伯母越说越嫌弃。
“你不该这样说爷爷。”大伯母对秦铭爷爷的咒骂惹的秦铭气血翻涌,看他几次细微的粗喘这个大伯母也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难听,知趣、默不作声的走开了。
“爸,姑。”四人上了二楼,随着秦铭打开一间房门一股陈旧的纸张气息扑面而来。老爷子的房间除了书还是书,一张桌子一张床是屋子里唯一的大件。现在这张床上静静地躺着它的主人,干瘦细高老头如果不是均匀的喘息红润的面色也许会让人和干尸联想在一起。
“回来啦!铭儿。”秦铭姑姑半月不离的照顾使她看起来很憔悴。
“你爷都昏迷半个月了你还可哪跑,你爷爷白疼你了吗......”秦明父亲听见人走进来头都没转过来就开始责骂秦铭。
“好了二哥,还有客人呢!”秦铭的姑姑打断了秦牧羊的话。
“不好意思,你们是铭儿的朋友吧!刚才的话不是针对你们。”秦牧羊转头看几个人面容淡阔,不像是秦铭平时那些狐朋狗友,心里也没开始那么厌恶。
“老爷子昏迷多久了?”陈晏河小声问着秦铭。
“今天应该是第十七天了吧。”秦铭算了一下时间。
“这么久?医生怎么说?”紫虚不认为一个老人能够不吃不喝的坚持半个月之久。
“医生说我爷各项指标都正常,这段时间都是靠着营养液维持下来的。”
“既然西医说没问题那你们为啥不找中医看看?”陈晏河斜着眼睛看秦铭。
“我,我爷爷的父亲就是吃了中医开的药暴病身亡的。我爷爷说我太爷走的时候面相惨不忍睹,所以从那以后我家从不找中医看诊。”秦铭小声的冲着陈晏河嘟囔着。
“一群蠢货,这件事如果最开始就去找中医你爷爷就不用在床上躺半个月了。”陈晏河听了秦铭说的原因表示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