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吗?”谷金寿故作惊讶嘿嘿一笑:“我就是例行公事,批判性的查。”
“那我可得谢谢您啊!”
“你,你来了。”裕言道长面色平静的看着高正公,这人充其量也就是个术士不足惧。
“道友,此件事因我生出就不要为难鬼婆她们了。”高正公知道这些人都指望自己给他们说句话,游荡在世间百多年都是为了寻找机缘更进一步。
“好,修行不易我能晓得他们没有作恶。”裕言道长沉吟少许回头对鬼婆说:“你们要既然明白因果就要懂得畏惧,修行一途前路漫漫要懂惜福。”
“是是是,道长教诲我们会时刻谨记。”鬼婆看裕言有心放他们走也顾不得他说的是哪般真言,胡乱奉承几句准备离开。
裕言道长也不说话,独自点点头。
“高正公我们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我们的事你可别忘了。”鬼婆说完,众鬼后退几步消失在夜色中。
“知道了,滚吧!”高正公不以为意,冲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挥挥手。
“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鬼怪为你做事,还都是心甘情愿的?”谷金寿看着高正公的黑袍,就像是围绕在他身上的一团迷雾。
高正公仰头看看天上的月光:“这个世道哪有什么心甘情愿,都是利益的等价交换罢了。”
高正公从前也是个想为人民做事的好父母官,后来为了体现下级对上级的忠诚使他开始运用自己所学的玄黄之术。
看着谷金寿的身影高正公觉得今天过后自己的官帽怕是保不住了,微服私访访的应该就是自己。
“那两个女孩我算过她们的命数中该有此一劫,所以我最开始选择把舆论压下去…”
陈晏河听他这么说有些不高兴:“命数是可以干预的你难道不懂吗?那三个警察就接到报警不及时出警本就是他们的错。”
“周天万物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要顺应天道!你干预了便是霸道,不合规矩。”高正公对陈晏河打断自己说话这件事很不满,声音明显高了几分。
“放屁,霸道也是天道。”陈晏河见高正公的声音拔高不少,牛劲上来一定要和他掰扯清楚。
“你你你,你居然说我是放屁!”在那个位置坐久听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奉承,陈晏河忽然而来的放屁两字让他一时说话都有些磕巴:“没大没小的!”
高正公对着他一弹陈晏河说已经不出话来,又冲着裕言道长说:“小孩子毛还没长齐,听我慢慢讲。”
裕言道长既没搭理陈晏河求救的眼神也没回应高正公。
“在我的运作下舆论已经到达高潮,估计这几天全面爆发自然就会有公正的解决办法。”高正公抬起自己的右手至胸前缓缓旋转手腕,五指渐渐握成重拳:“凤城市多年来的矛盾、积攒的怨气和无处诉说的苦楚应该有揭开这块遮羞布的时刻了。”
听这话谷金寿面色凝重,十分不解高正公的做法:”就算你能揭开这块遮羞布又能如何?你的前途也就因此结束了这样看并不是划算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