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元昱的兴趣不减,看了眼母亲,又看了眼妻子,“你们三个能凑在一起,那是真巧,是怎么回事?”
详谈是不能详谈的。
“那天因为...我们俩的事情,”叶昔迅速转移了话题的焦点,“谢太和我聊了聊。”
元昱闻言,有一瞬间的愣神。
“卫师,你出去一下。”男声低沉。大事当前,那天发生了什么,便不重要了。
卫师瞄了眼叶昔,叶昔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是“同意”的意思。
“好的,元总。”关键时刻卫师从来不掉链子,抱着花退出去,临走不忘贴心地合上大门。
留下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伴在病床两边,隔着受了伤的元昱,四目相对,相看两相厌。
封闭的病房里鸦雀无声,平静得让人紧张。
生态鱼缸里的小八爪鱼吃瓜似的地巡过来漂过去,最后“啪”地一声吸附在玻璃上。
“母亲,是儿子不对。”元昱抢先把错误给承认了,甚是孝顺。
谢清月沉着脸色,没说话。
元昱努力从病床上支撑着起来,触到痛处,皱了眉头。
“你慢点儿。”谢清月刚开口,叶昔已经扶住了元昱,顺手拿过一个枕头,帮他垫得舒服些。
她又在谢清月的冷眼里,熟练地调整床头高度,再帮元昱理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