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盛!”顾远征怒了。
“顾总,”叶昔一把按住顾远征,跨出来,“我跟他说两句。”
温德盛见叶昔主动上前,十分惊喜:“怎么,打算跟哥哥我玩一玩?放心,我不介意你有两个男人的。”
“我后悔了。”叶昔退后半步,一阵反胃,“居然打算在狗叫声中寻两句人话。”
温德盛老油条一般,压根当听不见,反而笑得更欢:“美女,别装啦,行规而已,你这么漂亮,肯定懂的。李淑怡有权,所以你的顾总把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你不也是看顾远征有点儿权攥在手里,才上来贴他么?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权力面前,谁不跪舔?只是美女啊,贴他不如贴我,我比他可大方多了!只要...你肯卖力一点,我肯定不会亏待你。”
“真是疯了,”叶昔举起手机,“温德盛,敢再狗叫一声试试?”
“录音?”温德盛几乎笑岔气,“我什么时候怕过录音?美女是想听哥哥叫什么?叫你的名字好不好?还是想来点更刺激的?”
说完,捏着嗓子猥琐地模拟出两声娇叫。
在场的两人均被恶心到,话都说不出口。
“温德盛是吧,”电话里传出男人的声音,嗓音如念诗般动听,语气却如宣判般冷酷,“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温德盛只觉着这声音熟悉又陌生,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但看叶昔和顾远征两个在场,无能狂怒道:“你哪位啊,这么狂?”
“元昱。”
冰冷的声音很轻,两个字的分量很重。
温德盛一怔,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又触底反弹像一只斗鸡:“靠吓咩?你说是就是啊?”
“吓人是种情趣,没必要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