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叶昔挣扎反抗,元昱笑起来好幼稚。
拉下毛巾擦了手,他领着她在餐桌前坐下,元昱拿起杯子,又将另一只香槟酒杯推向她。
叶昔茫然地扫了一遍游艇。
除了他们俩,真没有别人了。
而原本停在不远处的轿车也已然离去。
看起来这些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中午时换了一身黑色衬衣,丝质的,光线随动作而流动;西服也很正式,胸口叠了暗色的领巾。元昱还特地配了下半框的金丝眼镜,别致中带着些...性感。
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和回国的弟弟干架的样子。
倒是和眼前这一杯香槟酒的氛围特别合适。
“是元董他们的飞机延误了?”叶昔事业心不死,满脑子想的都是工作。
“别提那些扫兴的人,今天本就不是冲着他们去的。”元昱晃了晃酒杯,在她刚拿起的杯子上碰了碰,“我只会在重要的人身上花时间。”
酒杯相击,发出清脆地一声响,是好戏开场的打铃声。
叶昔愣愣地喝了一口。
入口酸度清爽,带着不同寻常的甘甜,像香槟,却又不是酒。
“太太,”他的话语声轻柔,落在她脸上眼神也很轻柔,“生日快乐。”
像变魔术一样,他取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放在她眼前:“祝你二十四岁生日快乐。送给你。”
叶昔抬眼看他,全是迷惑。
他托起下巴用眼神示意:“拆开看看。”
叶昔打开信封。
“本来中午就该带你上船的,谁想我母亲突然自己去了港城...”他不再复述不愉快的事情,换上更爽朗的笑容,“好在机场也有码头,虽然费了点力气,但总算还是赶上了。”
带着一点点期许,一点点自豪,他对她温声细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信封内是一份游艇的资产文件,所有者一栏上,是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