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旸忍不住瞟了眼手机,日历上的数字让她有些心神不宁。
生理期的时间,过了吧?
她的生理期一向很准时。
对了,上次在谢家老宅和他的那一次,事后自己吃药了没有?
不会是…
“在等信息?”卫师凑上前,十分自然,像是个贴心的老朋友,“忙的话,我们也可以下次再约。
谢旸迅速收起手机:“不忙。”
“不忙么?”卫师将身形优越的上半身压上桌子,直直地凝视着她,“那你好不容易跟我出来一趟,却这么心不在焉。”
他认真看她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泛着一种奇特的情愫,虚虚实实,似近似远,像是瞳孔里只装得下她一个,仿佛在用肢体语言告诉她——
她好特别。
“没有心不在焉。”谢旸又一次别开视线,一种奇特的甜味油然而生,令她的嘴角忍不住上翘,“明明是你不愿意理我。飞机上我跟你说话,你都当听不到。现在竟然倒打一耙?”
她虽然说着抱怨的话,却是嗔怪的语气,有着小女儿的娇憨。
“我都有听到,”卫师向后靠入餐椅,“如果不回应让你感到不舒服,我向你赔罪。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虚的。比起虚情假意的逢迎,我更欣赏真情实感的任性。”
他将长臂展开、潇洒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其实小女孩儿嘛,只要够真,怎么样都可爱。”
卫师的话说得不徐不急,带着一种处在食物链顶端的人特有的宠溺,谢旸一时间,竟然看愣了。
“你真的是个保镖吗?”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补充:“抱歉,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不可能只是个保镖。”
卫师拿起桌上的水杯,垂下眼睛,喝了一口。
“你觉得我像什么?”
“军情六处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