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开门了,”她靠得更近一点点,贴在他唇边开口,“我知道,一切本与你没有关系,而你给我开门了。”
也许这是她心底之所以一直相信元昱的底气:“我永远记得,那天在求助的车边,有过一声轻响。许多年来,我总以为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但其实,那是车门解锁的声音。是你努力想救我的声音,对不对?”
从她第一次坐上元昱的车开始,她便记得那一声响。
起初怀疑,然后惊讶,最后在长舌男攻击他们的那一次,她的记忆重回,终于将一切联系起来。
圣美报馆里的那张照片又是铁证,元昱的车门是打开的。
他捂着嘴的动作模糊,但她还是认了出来——
“阿昱,你怕血,怕到控制不住自己。即便如此,你还是给我开门了。”
要不然,是什么阻止了一个持枪的男人,向一个跑不远的少女再开上一枪?
显然不是五分钟后才出现的警察。
卫师早就将那日的时间线复原,而这五分钟一直是她没有想通的地方。
今日,她总算明白了。
叶昔笃定地看着他:“阿昱,是你救了我,对吧?”
她没有得到言语上的回答。
吻是他的回应。
热烈又激动、克制又隐忍,想说的、说不出口的,融化在迫不及待的亲吻中。
他弓下身子全心全意地吻她,她抛却一切地回应,比以往许多次的吻都要更加主动、坦然,一次接一次,不舍得放开。
而后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攥住他的衣领。
贝城没有神明,是她讨巧。
而此刻真相大白,她再不必惧怕神明的审视。
她的心如释重负,用激烈的吻掩盖止不住的泪,低低地哭泣中,她任由他炽热的鼻息更加炽热,急促地向她索求更多。
元昱的手按下床头的开关。
光线泯灭,心火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