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还留意到了这个。她先前之所以走得慢了些,便是因为忙着分心考虑韵儿。
元昱接着道:“我刚才在气头上,没注意到你的情绪,希望现在不算太晚。”
她的心一下子柔软得一塌糊涂:“我真的没什么,但我想私下跟你聊聊。”
元昱挥退左右,带着她走进草坪,找个位置坐下。
他为她拉开白色的座椅,翠绿的草坪上显现出生机。
“韵儿的事,其实我是疑虑大于担心。”叶昔的心情在这片生机中逐渐放松,语调趋于平静,“若说是蒋家拖韵儿下水,我觉得不太可能。”
元昱同意:“你是说,蒋韵儿亲自参与了蒋达昌对元承和的欺骗,这都未能撼动她一丝一毫,其他若只是生意上的事,也不可能动蒋韵儿的根本。”
“嗯。如果是蒋家干了什么,元承和应该不会算在韵儿头上。”
元昱一笑,只因为叶昔也喊了元承和的大名。他道:“王乾提过,停职的理由是蒋韵儿身体不适,会不会是真的...”
叶昔摇头:“若真是身体不适的禁足,王乾就不必花费那么大的力气,来警告你,要你和蒋家做切割。”
“他还说要我‘好自为之’。”
“可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叶昔想了又想,还是回到了原点,“之前蒋达昌的事情,阿昱你是怎么跟元董说的?”
“我跟元承和有什么好说?”
两脸懵,两脸惊讶。
叶昔道:“之前关于蒋达昌的事情,是阿昱告诉元承和的吗?”
“自然不是。”
“那怎么...”叶昔仔细回忆韵儿的话,“那怎么元承和会说,这件事情是‘好在你发现得早’?”
元昱想了想:“蒋达昌的事情,我确实一早就知道。但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多,我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