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得很,”舒姗娜就差翻白眼,“我的身体从来不虚。”
“那...精神呢?”叶昔瞟了眼舒姗娜的手腕。
有些情绪病患者会在手腕上佩戴皮筋,陷入胡思乱想时弹一下,好用疼痛拉回思绪。
“抑郁症?”舒姗娜注意到叶昔的眼神,应激性地反驳,“装的。”
“哦。”
舒姗娜迅速转移了话题:“说吧,我是想走,但走不了。你打算怎么拯救我?”
“我可以去谈。”
舒姗娜嗤笑:“谈没用,钱有用。”
“多少钱?”
舒姗娜说了一个数字。
确实是天价。
但那是违约的价格。
叶昔想起桌上那本划得色彩缤纷、到处是折角的剧本,绝不是一个“无心工作”的人会做的,于是问道:“你喜欢拍戏?”
舒姗娜反问:“你看过我的戏没?”
“没有。”
“哦,”舒姗娜有些失望,但很快又高兴起来,“没看过也好。他们说,我还不如那些硅胶人的表情丰富。”
叶昔了然:“可以学。”
“忙。”
“可以不忙。”
舒姗娜收起先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坐直了看她。
叶昔的方案在转瞬间拟好:“把你从公司摘出来的能耐,我现在是没有。但我可以跟你老板签一个投资协议,向你公司借你三年,从大众视线消失,也从现在的生活完全抽离。这段时间,你会去国外读书。”
“学表演?”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
“当然感兴趣,”舒姗娜前倾身子,就差爬上两人之间的太阳桌,“我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