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儿大小姐的自觉都没有。
叶昔打发了侍酒师,让上两杯果汁,然后在岑宁嘟嘴的表情下道:“别这样看着我,你好像感冒了,说不定要吃头孢,酒就不喝了。”
岑宁立刻抗议:“可这一家最出名的菜就是要配...阿嚏!”
叶昔露出“你看吧”的表情,给她勺了一块丝瓜。
岑宁失落地夹起丝瓜就啃,凶狠的劲儿像是跟食物有仇。
没吃两口,岑宁忽然捂住嘴往洗手间冲。
呕吐的声音响起,叶昔连忙跟过去。
岑宁吐了好一阵才消停,她抬起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哭丧着道:“我不会是有了吧?”
“啊?”这可把叶昔吓了一跳。
岑宁还想再说,被第二次吐意打断了。
饭吃不成,叶昔开车载她往医院去。
紫粉色的车子汇入夜晚的车流,岑宁倚靠着车窗,望着窗外的灯红酒绿半眯起眼。
好一会儿,岑宁开口:“叶昔。”
“嗯?”
“你说,我要真有了该怎么办?”
叶昔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道:“唐突问一句,你俩没保护措施?”
以叶昔对钱永年的粗浅了解,这种事儿不该发生。
岑宁拉下口罩,又擤了把鼻涕,并不避讳,比叶昔放得开多了:“最后一次没有。那天他发高烧,可能烧得有点糊涂。”
“啧...”
“他又不是故意发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