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想不起来了。”
锦北省远离楚南五省,紧挨京城,陈二狗实在想不起自己在那里还认识什么人。听着那陌生的中年女声,所以随口便答道。
“那你可真是没良心,连表姨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表姨?我有表姨吗?”陈二狗稍稍有些诧异道。
“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你父亲名家陈年山,母亲叫王玉珠,是陵南省陵安市人对不对?
我是你母亲堂妹王玉莲,你不叫表姨叫什么?”电话那头有些愠怒道。
之前陈二狗也从未听母亲提起娘家还有什么亲人,更没去过母亲娘家。更何况父母又去世得早,那时候也没留下多少记忆,所以还真不知道母亲娘家居然还有人在。
“呃,表姨好。”
对方能准确说出关于自己家里这么多信息,身份自然无须质疑。出于对父母尊重,所以陈二狗瞬间态度大好,非常热情道。
“这才像个人样嘛!”
“对了,表姨,您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明显感觉到对方话里有几分嫌弃口吻,但因为是母亲堂妹的关系,所以陈二狗也没有很在乎。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陈二狗还是很热情的狐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