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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两天，钟不离部长学聪明了，为了避免再次吃闭门羹白跑一趟，重新又抽取了一次样本，选择了职业、年纪、学历都在一定范围内能够有见识度的游客。
没有任何歧视的原因，一切都是为了方便，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做无用功。大概率事件的原理本身就是，怎么选取样本都会指向同一个结果。
他和王可可去了几家发现，这些游客都曾经去过李村，都曾经喝过李村中一口井里的水，回来后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身体不适，而这些人中，三分之二的人都去了德馨医院，去了德馨医院的人里面，又有一半拿了器官有偿捐献意向卡。
钟不离在汇灵大厦里跟谢长生讨论起了这件事，一开始谢长生不要听，说是非礼勿听，免得又是什么商业机密。
“这是风水局的事不是吉祥天的事，不涉及商业机密，没有保密协议。”钟不离拿下谢长生手中的书，又摘下他的眼镜，“你看着我，听我说，我不比这些竖着的繁体字好看么。”
谢长生看了看书，又看了看他，觉得有些道理，“说的对。既然你这么有倾诉欲，就说吧，我勉为其难的听一听。”
他一手撑着头歪在沙发边上，又脱了鞋陷进了沙发里面。
钟不离觉得他一定是平时当领导端着架子顶着包袱太累了，回到家里才这么喜欢瘫成泥。他看到谢长生白嫩的脚踝，又忍不住抓了上去，“脚怎么这么凉，我跟你说啊，洗完澡没有立刻睡觉的话就得穿上袜子，不要仗着恒温就不当回事，寒气可是从脚入的，难怪你胃不好。哎？我上次就想问了，你怎么体温老这么低？我帮你捂捂吧。”
“你是要跟我讨论你的工作，还是要讨论我的体温？不说我就回房睡觉了。”谢长生说着抽回了脚，就要走。
“别别别，谈工作，谈工作。”钟不离拉回他，拿了个毯子给他盖上，“我是正经的，想听听谢院长您的高见，您站位高，格局大，见解一定比我强。毕竟您比我们王风水，还高半级呢。”
钟不离说完就后悔了，他这是反了么？他居然敢阴阳谢长生？还敢学人家斤斤计较，翻旧账？
“我错了，我被美色迷惑说话没经大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别介意。”知错就改，立刻道歉，态度诚恳。
“幼稚。”谢长生好看的双凤眼难得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计较。“问题可能出在李村的那口井上，据我所知，李村之前是没有井的，应该是最近才挖的吧。”
“对，我查了一下，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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