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四驴子谨慎地出了车站,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熟人。
那个风骚的大学历史老师,或者说,我们的铁哥们赵悟空的母亲。
怎么会是她?
赵母并没有给我们惊讶的时间,她一耸肩,直接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位,那架势,好像当初白姐在银行atm中捡到我们一样。
赵母开车的样子很飒,装扮也是满满的日系风,至于参考哪种影视,诸位可以自行想象。
大学老师、御姐风,我真想当那个不听话的学生,美女老师来家访?在职场潜规则中艰难行进的女老师?时间静止的校园……
啊呸,不怪我许某人心思花花,是赵母的坐穿实在撩人,三月初的沈阳,白天虽然不冷了,但也没到脱下羽绒服的时节。
大街上多数人还是大棉袄二棉裤,不是冲锋衣就是军大衣。
而赵母,就好像万般绿叶中的那一抹鲜艳。
黑皮大衣黑皮裤,米白色凹凸有致的打底衫彰显母性,脖子上带钉的颈环又彰显个性,一身黑皮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或者说耀眼,尤其是那只有下边框的黑色眼镜,除了撩人,我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赵母开车时,颈环上的钢钉闪闪发光。
看顾鲁迅先生的作品,闰土兄弟脖子上有个项圈,而此刻,我和四驴子就是那只上蹿下跳的猹。
……
我和四驴子叫了声阿姨,赵母笑着回应,我又说了赵悟空的事,赵母只是咬着嘴唇,表现出为难的样子。
美丽的女人,连为难的样子都十分相像,赵母的表情,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像极了某些电影里,一群学生问老师问题,把老师围在中间,老师表情为难,像是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曾经最侮辱人的三字国粹,此刻竟然成了我心中美好的愿望和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