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我的假如只是大学老师,要是其他有能力的人呢?那个谁高考差离北大的分数线差了7分呢,不还是上了。”
我用咳嗽声打断了四驴子的逼逼叨。
热酒抵挡不住热风,我能感觉到凉意侵入骨髓,我这么做很缺德,但为了活命,这是我唯一的选择。
我只求娇娇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就像打牌一样,知道对方的牌型,才有稳赢的概率。
(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切勿与实际联系。)
两天后,娇娇回来了。
娇娇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都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疲惫。
娇娇没和我说什么,也没说任何关于组织的话。
我也没有问高考的话题,有些事,还是靠她自己消化比较好。
我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削弱娇娇对于地理协会的忠诚度。
到关键时刻,娇娇能偏向我们这一边就好。
二爷的产品进展很顺利,我能看到他不停地接打电话。
我提出要再去一次大漠,寻找西王母的天宫。
二爷一点兴趣都没有。
贾专家更不用说了,考古专家对考古一点兴趣都没有。
此时,我才理解黄老板的计谋,他说过遇到急事要稳,要拖,拖着拖着就不急了。
拖延时间也能降低期望值,不管是九门还是地理协会,恐怕他们对找到西王母的天宫都不存在过多期盼了。
就好比买刮刮乐,假如一张刮刮乐有二十次中奖的机会,没刮之前想着能中头奖,刮到一半的时候只想着能中个五十一百的,当剩下最后一处没刮的时候,心里期盼着能中十块钱,回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