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淡淡的说道。
“这后院都堵上了,李卫民又不顾一个院儿的情分,这么糟践大家伙。”
“后院就先堵着,等他啥时候给大家伙儿认错再说。”
即使易中海如何恨李卫民,这该说的面子话,还是得说。
傻柱这一群人都吃了李卫民的暗亏,现在可不是易中海出头逞英雄为这些住户们讨公道的时候。
“秦淮茹,张江家的,你们赶紧把何家耳房的炉子给点起来,烧点水让大家伙进去擦擦身子。”
天这么冷,大家平时除了吃饭的时候洗洗几个手指头,连脸都不舍得洗。
可眼下,这么多人身上连屎带尿,就是怕冷,不想洗也不行。
何家主屋点着炉子屋子里暖一点,但是屋子里住着将近百十口子人,肯定不方便。
易中海的小单间里,虽然点着炉子。可这些住户身上连屎带尿,易中海可不想沾染这些秽气。
何家耳房屋子小,点个炉子,几个人轮流进去擦洗,正合适。
站在连廊下看热闹的秦淮茹,张大嫂立马应了一声,喊了几个妇女帮忙,把何家耳房里的家具往墙角归拢了一下。
白寡妇揣着手站在耳房门口,看着院儿里这群住户收拾屋子,心疼的一个劲儿咧嘴 。
都是这该死的极寒天气!
要不是这鬼天气,白寡妇和何大清肯定早早已经回了保城。
哪怕就是不回保城住,把自个儿家里两个儿子喊来,何家这些家具还有房子,也得有白寡妇俩儿子的一半。
在易中海的劝说下,几个家里还有棉衣的住户,不情愿的把棉衣交了上来。
几个被淋上屎尿的娘们儿们,先在何家耳房洗完。
秦淮茹和张大嫂一起把水抬出来换了一遍。
傻柱几个围在院儿里点着木头烤火的爷们儿,这才哆哆嗦嗦挤进了耳房。
秦淮茹、张大嫂几个娘们儿,都站在连廊底下烤着火,等着自个儿家爷们儿洗干净出来,把沾上屎尿的棉衣,拿出来拆洗。
二大妈用胳膊肘碰了碰张大嫂。
“他张大嫂,我看到你家掌柜的,偷偷从口袋里往外掏东西往嘴巴里塞。是不是你家偷偷藏了粮食?”
张大嫂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旋即一撩头发。
“二大妈,你可别往我们家头上乱扣帽子。”
贾张氏冷笑一声。
“二大妈,这事儿你就别再往深里问了。现在这种天儿,虽然咱们在互助会,可是能吃多吃少,也是各凭本事……”
顿时,火堆旁的几个娘们儿脸上神情各异,只有木头被烧的“噼里啪啦”,和着不时呜咽的寒风在院儿里响着。
贾东旭从耳房一挑帘子走了出来。他之所以走在最后,是因为刚才还顺便帮傻柱搓了几下背。
贾东旭出来的时候,傻柱已经在穿棉鞋。这么个献殷勤的好机会,贾东旭可不能错过。
“你去屋里,把傻柱的棉衣也收出来,一起拆洗……”
贾东旭悄声嘱咐了一句,把秦淮茹往耳房那推了一把。
秦淮茹默不作声的点点头,扭身进了耳房。
不一会儿,耳房里突然传出秦淮茹的一声闷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