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本欲寻同道中人相助,叵耐父亲看管极严,江湖上又无熟人,正急切间,见公子到来,便欲请公子相助,事后必有重谢,如何?”
虽说与房秀洁生父有仇,姬乾却不是那等因父怪子之人。
何况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说,等着自己去救的乃是位女修!
“自是可以,现下无事,不如这就出发?”
房秀洁瞟了眼其父房间,无声胜有声。
姬乾笑道:“这有何难?”
便使个术法,将监察御史迷晕过去。
杨恒忠见状,道:“想必姑娘也会这等法子,为何不用,倘若师父病危,岂不有罪?”
房秀洁苦着脸不敢说话。
姬乾没好气道:“少道德绑架!圣人说父为子纲,又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两位父亲,试问谁能抉择?
何况迷晕亲生父亲一事若被发觉,岂不触怒那位腐儒,甚可将姑娘逐出家门?我就纳闷了,你们这帮言官真就迂腐到这等地步不成?”
见杨恒忠被姬乾训的如三孙子一般,房秀洁“噗嗤”一声,转悲为喜。
仔细想来,自己却竟误会姬公子也,似他这般,并非纨绔,实乃摒弃繁文缛节之先驱!
“姑娘请!”
姬公子彬彬有礼,房秀洁岂能不回礼,便飞在前头,为姬乾带路。
二人离了皇城不久,落于一处山谷,老远便见其下有座房子,朴实无华,若非知晓实情,任谁也猜不到这里住着一位女修。
三人来至门外,房秀洁恭敬行礼,道:“师父,劣徒房秀洁求见。”
里头有人有气无力道:“是秀秀啊!进来吧。”
房秀洁道:“劣徒不敢!师父重病在身,劣徒辗转难眠,幸有姬公子现身我家,特请来为师父治病,不知师父可介意?”
房秀洁师父与她不同,并无腐儒父亲,漠视男女之别,便让三人进来。
进得屋中,姬乾闻到一股呛味儿,再看床上,云雾缭绕中躺着一位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恰逢重病,皮肤极白,尽显熟妇韵味,比明玉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柔美。
“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姬公子?想不到秀秀竟还认得您这样的人杰。”
房秀洁忙解释道:“师父误会了。”
房秀洁又将二人相遇之事讲了一遍。
女子点头道:“小女子轩辕可琼,见过公子,因有病在身,请恕小女子不能行礼之罪。”
姬乾忙道:“前辈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