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姝怡完全就是自来熟的性格,小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我都三番五次拒绝他了,他还没完没了,那眼神仿佛恨不得黏糊在我身上,让我浑身都不舒服,要不是看在他是大师兄的份上,我非得告诉我父王不可...”
许敛此前已经习惯了跟宁媚雪边喝酒边亲昵,这忽然来了一个皇埔姝怡,还真不习惯,她话又多,被她烦到了,“你不想被大师兄烦,就住到我的住处来了,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吃了吗?”
宁媚雪嗔怪地伸手打了许敛一下,似乎觉得这话有点出格。
皇埔姝怡脸红了下,随之笑道,“我不怕,三师兄有二师姐看着呢。”
许敛露出恶狠狠的神情,“二师姐可看不住我,趁着二师姐不留神,我就悄悄将你吃了。”
皇埔姝怡闹了个大红脸,却还是不肯离开。
许敛无奈,看来她是铁了心要住下来了。
好在皇埔姝怡还算自觉,用完了晚饭,便是去了客房住,没有再打扰。
时间一天天过去。
岁月荏苒。
转眼过了三十来年。
在这三十来年当中,日子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许敛每天都在“高炉”下的祭台上盘坐,和迟岁、赵明一起炼制蜕变物。
有时候很忙,需要不停地手掐法诀,催动丹炉的运行。
有时候“高炉”达到了“保温期”,便可以休息,跟宁媚雪过起了充实的道侣生活。
皇埔姝怡几乎成了宁媚雪和许敛的跟屁虫,跟着宁媚雪一起打理药田是师尊迟岁安排的任务,跟着许敛则是想学神乎其技的炼药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