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吗？”王也比较关注这个。

“今晚上应该没有，之后会不会有不知道。”王老五老实回答。

“那就走吧，去看看也成，反正已经担下一个乱子了，再多一个对我来说也没差别。”王也笑得洒脱，但是那笑的背后到底是什么，谁也看不清楚。

“系统，我能问你要点提示吗？”

【你说，我考虑考虑能告诉你多少。】

“全性代掌门，是在这山上吗？”

【在，但是具体是谁，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那他有没有代替别人的身份？”

【嗯……没有。】有些许犹豫，但最终系统还是回答了王老五的问题。

好了，有了这个答案，王老五基本上就已经能够确定全性代掌门利用自己没在外显声名这一点，用真实的外表和可能的化名潜入了天师府。

并且还恭恭敬敬，好好当了几年的弟子。

这样范围就可排除了，近几年入门，对田师爷特别照顾或者特别恭敬关注的弟子。

王老五大概把自己目前完全没有证据的推论全部都讲给了王也。

他的表情越听越严肃，内忧外患，天师府可难搞了，全性那帮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妖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捅篓子呢？

“咱们现在去拜访一下田师爷吧……但是不要告诉他具体来干什么呢，只要打听一下他身边人就好。以田师爷刚烈的性子，说不定会……”

王也点头以后，顺带一把把王老五搂了过来，“没看出来啊，老五，你心思也挺深的……”

“深你个大头鬼！要是真深，我能把这全告诉你了？”王老五无语地把王也的手拍开。

两人调笑着，向人打听了田师爷的住处，朝那边去，但是越接近那里，两人的表情就越严肃。

常年不睡眠，听着龙虎山夜夜的蝉鸣等到天明，这需要多么大的毅力？

真苦啊……数十年的岁月就这样过去了。

“晚辈武当山王也，拜见田老！”

“晚辈王老五，拜见田老！”

田老坐在床上，正拿着一本道家经书在看，房间简朴，一张简易的木床，床边有一张桌案，田老就是在这样的小屋子之内，度过了几十年。

“你们两个小家伙，这么晚了还要来找老夫，所为何事啊？”

“倒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心中有些疑惑，想与您老聊聊……”

“既如此，小庆子，去烧些水，沏些雨前龙井上来，这可是前些年解空大师特意带来的，你们俩小家伙可有口福了。”田师爷笑容和善，看起来格外亲切。

“是，太师爷！”小庆子答应的声音也特别积极。

王老五突然想起来，站门口的那个小庆子不就是给他指路的那个麻脸小道士吗？

他为什么之前要给她指一条错误路，还给她指到老天师那去了？

王也刚想要扯扯其他话题，王老五突然问道：“那个小庆子，在您身边多久了？”

田老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老实答道：“三年前，这孩子跪在天师府门外，求门中人能够收了他，但是这孩子着实没什么天赋，我见他可怜，便将他留在身边，有时供我使唤一下，却也是叫些弟子来教教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