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想提的,但他竟试图挑衅自己,傅寒洲也没跟他客气。
秦煜望着傅寒洲,僵了僵,傅寒洲不提醒,他都没想起,苏郁然当了傅寒洲几年的药引。
所以,她在跟自己订婚的时候,身边就有了其它人。
却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她?
这样看来,那段关系里,也不是他一个人有问题吧!
见秦煜不说话,傅寒洲道:“怎么不吭声了?”
秦煜道:“我回去了。”
说完,他下了楼,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苏郁然还在吃东西,傅寒洲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苏郁然看向他,见他不怎么高兴的样子,“不会是秦煜那些话,让你不高兴了吧?”
“不会。”傅寒洲看着她,伸手搂住她,“你别理他,神经病似的。”
“我还好啊!我本来就不想理他。倒是你......我怕你多想!”
主要是,苏郁然觉得,他这样,也挺搞心态的。
知道她出事,他过来看他就算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要不是因为她跟傅寒洲的革命感情已经非常深厚,怕是又要被他今天给挑拨了。
吃完饭,苏郁然又躺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