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澜从小安子的身上收回目光,看向刘管事,“说说吧,若是有一句假话,本宫把你的舌头割了!”
刘管事呼吸急促,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跪在战澜的面前说道:“奴才觉得小贤子刚进宫不久,许多规矩他也不懂,作为管事想好好的教一下小贤子,没想到小贤子不但不好好学,甚至以为奴才是故意刁难他,所以,奴才昨晚出手教训了他,没想到了小贤子的身体如此孱弱,一下子就瘫在了床上,奴才一心为了小贤子好,想让他尽快学会宫中的规矩,不要惊扰了陛下和娘娘,是奴才御下无方,请娘娘责罚。”
刘管事声泪俱下,恨不得掏出一片赤诚之心给战澜看。
战澜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小贤子,就算是一个人被折磨了,被打了,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力气下床。
小贤子几次都强撑着,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让战澜觉得很可疑。
“小贤子,你若是被人下了药,就点头。”战澜看向对方。
小贤子先是怯生生地看了刘管事一眼,随后朝着战澜点头。
战澜看向小安子下命令,“你去请太医来。”
“娘娘,还是奴才去吧!”刘管事恭敬说道。
“本宫让谁去就谁去,刘管事好大的官威,都要替本宫做主了!”战澜的声音压过去,刘管事立刻闭了嘴。
“奴才不敢!”
小安子迎着刘管事不善的目光,站起身来稳稳当当走出直房之后,立刻一路小跑去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