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父王唯一的女儿,自然也得分一些。
就是傅玄珩找到的紫参,一样是傅家的财物。他们又没有分家。
傅玄笙双手叉腰地站在车辕上,气呼呼地鼓着小嘴。
“紫参不卖,给大哥治病。”
傅玄婷没想到傅玄笙那个小东西反而站出来反驳她。
气得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扇他耳光,“你算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
沈云玥松开手,快她一步将她踹在旁边的泥沟里。“他再不是东西,将来也是傅家的爷们。随意都有资格将你发卖的爷们。”
傅玄婷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沈云玥,你又打我?”
“打你了。没挑日子,你不爽吗?”沈云玥嫌弃的拍了拍手,“那告诉你一声,明天继续打你。”
一直不说话的傅玄珩凉薄的眸子睇了她一眼。
“傅玄婷,别挑战我的底线。就凭冯月娥那不知羞耻的东西,你就不配待在傅家。”
“大哥,我娘是长辈。”傅玄婷豆大的眼泪落下。
她娘亲是长辈,是配被傅玄珩祭拜的长辈。
傅玄珩心里的长辈除了父母再无他父王别的妾室。
这是他作为嫡子骨子里的想法。
鄙夷不屑的落下一个眼神。
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轮椅把手上轻扣,冷然的声音如寒潭冰凌:
“冯晓娥本就是半个奴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流放路上,不知羞耻做出蒙羞的事情。也配让我祭拜?
待到了石寒州,我替父亲写一封弃书。”
在傅玄珩眼里,妾室如同奴隶。
只有丢弃和发卖,没有休弃一说。